记忆深处的碎片慢慢聚拢,尘封旧日的过往在脑海中渐渐明晰,信珩不确定地开口:“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信璨来了兴趣,贴近询问:“你怎么招惹他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引得信珩失了笑:“我可没惹他,是他偷东西偷到了我身上,给他个小教训罢了。”

    小……信璨对他这番说辞嗤之以鼻。本以为能听到什么辛事秘闻,结果被他三言两语挡了回去,他失望地抽了抽嘴角,坐回了去。

    信珩不解:“突然提到他做什么?多年前的事了,莫不是在外遇见了?”

    “嗯。”信璨点头,尽量用不着调的语气开口:“他认出我了,而且,他似乎知晓当年的事。至少从他身上能找到些许线索。”

    忽然听他提起当年的事,即便是信珩也有些不能镇定,他竭力扶住桌子,尽量让信璨看不出他的失态。待稍稍平复,他才勉强开口:“可去追查了?”

    信璨点头,好似没注意到他的不同寻常,“你放心,我已经派人盯着了,跑不了了。”

    闻言,信珩点点头,对信璨笑得勉强:“你先去睡觉吧。有什么下次再说。”

    这次信璨也不再推脱,冲他摆了摆手就离开了。等出了内室,替他掩了门,信璨看了看自己一只掩在桌下,颤抖不已的右手,苦笑了一下。

    他握着自己的手,竭力平复自己,月色如练,不知为何又想到了那个人,不知,她是否已经回到了自己该回的地方。

    文羡卿睡到黎明破晓时。其实也不是她想起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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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这天杀的什么什么节日,一大早就唢呐乐器聒噪不已,文羡卿被吵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这才顶着戾气,杀气腾腾地起了床。

    吃了早饭,退了房,文羡卿拉过忙得脚不沾地的小二,好奇的问:“这京都到底是什么节日啊,这么热闹?”

    丫从早上差不多五六点就开始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