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破了徐之才师父的六不治,打算用最大的气力让自己的好友能够长久的活下去。
待到顾峥安静的做完这一切的事情,一旁的陈庆之却是觉察出来了不对,他一把就抓住了顾峥同样白色的袖袍,问道:“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你说我打算做什么?”
“有一个人曾经教会我了一个做人的道理。”
“那就是人这一辈子,要学会快意恩仇,若是有能力,就将还活着的时候的恩偿还了,那落在身上的仇也一并报了吧。”
看到顾峥就要这般的起身,陈庆之就惊慌了起来:“你莫不是打算进京?”
见到于此的顾峥却是冷笑了一下:“怎么?你要拦我?你可是知道这几年来陛下的行事愈发的荒唐了?”
“他现在早已经不是你我曾经跟随着崇拜着的萧衍,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被昏庸以及不属于你我的慈悲给弄的是非不分的一个昏君罢了。”
“这些年你远离这个国度,不知晓其中的缘由,我不怪你。”
“可是你可是知道,现在的梁国是何等的模样?”
“何等?”陈庆之被顾峥的话说的不自觉的就放下了拽着好友衣袍的手。
“朝廷大兴土木,兴建寺院庙宇,侵占百姓良田,鼓励那不事生产的僧人游手好闲。”
“那些食不果腹的百姓们,在给那些有着僧田供奉的僧人们在卖命,而我们现在却是在干什么?”
“无能为力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究其原因,只不过是我们的主子他老了,他想要长长久久的活着,他想要永远在这一片土地之上,称王称霸罢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企图统一南北分裂,兴我华夏余威的萧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