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程音不肯,烬虚只好拉着她的手贴上去,程音的手很软,五指细长,被迫摸着他的欲望,一想到这根鸡巴刚才还在被另一个男人舔吃,她又恶心又羞愤,闭上眼咒骂,“别让我摸你的脏东西……你真不要脸……”
烬虚被她骂得兴奋,抱着她亲吻:“那你也早就被我这根脏鸡巴肏过了……阿音听话,乖乖的,师尊只是拿他泄欲,你别生气了,嗯?”
程音手心的肉棒被她骂爽了,还抖着顶端流出些白精,她心想,难怪师尊的肉棒是深紫黑色,想必根本就不是禁欲之辈,是她看走了眼!她心知自己无力出逃,又不甘心,便道:“师尊想要我原谅你?”
“阿音这么爱我,不会怪我的。”他低着脸,银白的发落在程音胸口。
“那你把长风拉过来,让我也跟他做一回。”
烬虚听罢,将粗长的肉茎插到她的穴内,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这种事,阿音别想了。”
他何其不讲理,自己能够操男人的穴,美其名曰发泄,却不让程音也找男人爽快。
烬虚过去可以跟长风一起肏女人,那是因为他不爱她们,无论是男人、女人,他都可以分享,但程音不一样,她是他唯一一个结契的道侣,她还真挚地说过爱他!烬虚怎么能够容忍她与其他男人亲吻交合?
多日来的不安在此刻爆发,程音从来就不知道烬虚的过去,他惴惴不安地跟她亲吻拥抱,触目惊心的真相被揭开,残忍,而又无比快意,反正她是离不开自己的。烬虚想到此处,肉冠直往程音的胞宫奸弄,她身子细嫩,承不起剧烈的撞击,宫口被顶得汁液横飞,很快就被迫纳入了他肮脏的紫红龟头。
程音哭了出来,烬虚口中安慰:“阿音莫哭了,你这不是吃得很满足么?小子宫把我含得那么紧,啊……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此刻的程音哪有功夫想离不离开的事,她整个胞宫都要被肏坏,烬虚从前温柔,根本不强迫肏得这么深,今日他把狰狞的菇头挤了进来,只操了几回,程音就两眼翻白。
烬虚仍不满足,他一手按住她的小腹,让柔软的肉壁套着鸡巴,程音尖叫出声,淫液如潮,喷在交合处,他吮着程音的双乳,对她痴迷:“脏鸡巴奸得你爽不爽……阿音,舒服地说不出话了?让脏鸡巴天天肏你好不好,肏完别人再喂你吃,阿音到时候还喜不喜欢我?”
程音听他满嘴胡话,混乱的思绪让她整个人乱作一团,她不知道什么是对错,只感受到小穴里的鸡巴好大,热乎乎一根,顶着子宫,要把她肏烂掉了。
原来他喜欢的交合这么粗暴!好激烈!好爽!
烬虚得不到她的回应,将她反压在床上,一根手指插入了穴道中,程音立刻白了脸:“不要!师尊!”
“阿音喜不喜欢我?”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