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然的舌头裹住,许修才感到爽得透彻。
无关她的红舌是否技巧娴熟,仅仅因为她是他心爱的娘子,在他做了不堪的淫事后,她还愿意伏在身下用那张小嘴包容他。
可除了利爽,他的心头也在剧烈颤动——
为什么身体越是背叛,心就越是靠向她,在经历了数月的淫交与苟合后,无论他是否甘愿,身体早已迎接那些快感,只是他的心不肯动摇,甚至越是出轨、越是背叛、就越是爱她。
每当楚然坚定地相信自己,许修就浑身泛起不可言说的快慰。
肉棒在她口中粗壮勃起,塞得楚然难受,许修握着冠部的顶端抽出,难以自抑地抱着她上榻,放肆地含住她的双唇,舌头推入、缓出,互相喂食着口液。
一旁的嫩妓被肏得失神,尚不清醒,只有陈夫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的目中流露出贪婪和一丝心惊。
她呆呆地看着床上拥吻的夫妻,经历了这么多,都没能分开她们?楚然可是亲眼看着许修和她们不轨,和她们纵情享乐,一个男人的肉欲和感情怎么分的开,为什么二人还是坚定地握着手?为何?!凭什么……她不信!她不准!
可也是这样的夫妻二人,促生出奇异的美感,仿佛两个互相舔舐伤口的幼鸟,而陈夫人无疑是那个恶人。
夫人站了许久,才走到床边,喝到:“不准!不准你跟你妻子抱着!”
她伸手就分开二人,许修冷冷看了眼面前的孕女:“我已如你所愿,你还想如何?”
陈夫人将手放在他肩头,又看向他身下,冷笑:“你们二人演什么戏?我叫你来是嫖妓,不是看你们恩爱。去,去舔她的穴。”
许修没拒绝,他安抚好楚然,拉开盈盈的双腿。
穴口张开一条细缝,还在往外流精滴尿,他用手抠出一些,才埋脸含住她的肉核,舔得不情愿,故而时不时停下,不过他也借此看清楚,这穴当真很嫩,想来平日没少用金贵的药物保养。
不算上心的动作,反而把盈盈舔得回过神来,她看见自己腿间埋着一张俊秀的脸,想她不过是个妓子,有几人给她舔过浪穴?一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夹紧他:“好哥哥。”
记忆一点点回笼,片刻前被这如月隽秀的男人按着排尿、射精,几乎把她往死里奸肏,她的宫壁上也都是他的味道了吧?盈盈此时想起,依旧心有余悸,下身也缩了缩,吐出一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