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开口了,他的面部表情以赛车启动的速度猛地拉下,变得狰狞可怕,大嘴恶狠狠地喷出一个大字:“操!”
然而,命运总是如此的眷顾王二锤同志,在他口吐芬芳的同时,又是一坨飞粪激进口中。
“咳咳——!”
二锤面色青成苦瓜,连地低头咳嗽。
“呸呸——”他像是吐口水那般,猛地一大口吐出去,终于是一下将飞粪吐出口中,但也因此,口腔舌头与这“不速之粪”来了次更深层交流。
那尽数的粪味通过舌尖猛地传到大脑,二锤吃了这么多年美味饭菜,哪里品尝过这般滋味,当即痛苦地想要放声大哭。
但飞粪像是锁定了攻击目标一样,如此的不依不饶,即使二锤同志低着头……那接连不断的飞粪还是啪啪地打在他光亮的脑袋上。
“呜——我他妈造了什么孽啊!”
王二锤口腔早已被粪味攻陷,嘴里依旧有着些许的粪渣。
他不停地吐着口水,其中滋味只有二锤同志自己知晓。
说来也蹊跷,粪雨完毕,被困在废墟下的众多同志们,只有王二锤遭受到了飞粪的攻击,其余人没有沾到一点……王二锤的双目充斥着绝望,他看着满目疮痍的地面。
尽数是粪。
“我特么……你个屎!”
在他看来这满地的粪,没有一坨屎是无辜的。
“嘛的!我说你个厮别跑!有种等劳资出来!”
王二锤突然狰狞着面目看向中型粪……嗯……中型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