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想到张跃华和范老一家是这种关系，秦天心里吃惊了一番。
在秦天喝酒的时候，秦天看到一旁尴尬站着的慕容菲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得出来，慕容菲想插嘴和张跃华说项目的事情，但又怕大煞风景惹恼了张跃华导致不利的结果。
见状，秦天道：“张市长，您说到这里，有个事，可能还真得跟您说一下……”
“哦？”张跃华一愣。
秦天转头，立刻示意慕容菲说话。
慕容菲感激地看了秦天一眼，道：“张市长，我先前跟你说的慕容集团上个月拿下的那个项目……”
张跃华在慕容菲还没说完时，挥了挥手示意慕容菲不忙说，目光看向秦天，问道：“小秦，这位慕容菲小姐是你……”
闻言，慕容菲和秦天对视一眼。
张跃华话里的意思很明白，慕容菲到底是秦天什么人，是什么样的关系，他会根据他们的关系回答问题。
这是人际交往中的常态，对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
如果慕容菲和秦天关系近，那张跃华可以考虑处理这件事；而如果他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张跃华肯定要斟酌斟酌，毕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随便帮的，尤其是慕容集团这次的这个项目的事情。
慕容菲呆呆望着秦天，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天犹豫了一下，道：“张市长，她是我女朋友，所以……”
秦天尴尬地笑着，一面说话，一面伸出手，把慕容菲的手握在手里。
慕容菲手抖了一抖，却是没有退缩，任凭秦天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