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肴这么说着,脚下的步子也跟着走近,因为那碎玻璃就在去到苏瑞牧身边的不远处,她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苏瑞牧冷哼一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会些拳脚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若是换成你,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可是相思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怕你想逃也逃不掉,如今老大也知道你就在这儿,你觉得一会儿你能跑出去多远呢?”

    “大不了,同归于尽,我看他把我怎么办!”

    苏瑞牧说的气恼,手上的力度加大,看着文肴越发靠近,他立马指向文肴,“你TM的给老子站那儿。”

    文肴像是害怕了一般,立马蹲下了。

    看着她蹲下,他又是一笑,“害怕成这样,真不像是保镖。”

    文肴这才一边慢慢抬头,一边手在地上摸索起来,“我还以为,你,你有枪呢!”

    苏瑞牧这才收回手,然后仔细看了起来,“枪?哈哈哈哈哈,傻子才会觉得这是枪呢!”他说着,眼神不由得越过手看去文肴此时的动作,又是厉声一吼,“你干什么?”

    话刚完,文肴的眼神顿时犀利。

    她一手拿一片玻璃碎渣,抬手就先朝着苏瑞牧眼睛高度的方向扔了一片过去。

    苏瑞牧顿时一紧张,连忙伸手去挡,另一只手禁锢着白相思,虽然有松懈,但是并没有完松开。

    他正要嘲笑文肴的天真,便觉得退下一疼,他顿时弯曲膝盖,此时文肴起身,一掌从他下巴处打了上来,他早已经松开了钳制住白相思的手,此时整个人都瘸着后退了几步,一直抵到了书架才停下了。

    文肴也借着这个机会,直接扶起白相思往门外走着。

    苏瑞牧看去腿下,才见着脚脖子处汩汩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