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坏带木婉清和那个孩童一路同行,路上倒是再没有碰到其他情况,直到傍晚,一路寻找了六七户人家之后,终于有一个书生夫妇同意收养孩子,全力将其抚养长大,总算是了了苏坏的一件心
事。
孩子送走了,剩下苏坏和着木婉清两人同行,气氛却是变得有些沉闷许多,木婉清是出于女子羞涩,想起先前几次动手想要杀死苏坏的事情,怕苏坏心有芥蒂。
而苏坏心里所想的却是,下一步该去往何处,是不是该离开大理,去着少林走上一趟。
苏坏手上所持有阿难刀木刀,跟少林颇有渊源,而且禅念深含佛理,他也想去少林论证一番,不管是文论还是武斗,看看会不会对自己的禅念有所裨益。
更何况,现在少林寺内,还有一个深藏不露,在藏经阁内一待数十年,武功已达化境的扫地僧,苏坏就更想去会上一会。
两人各怀心思,也都默默无言,各自赶路,不过这一夜,却是耽误了路程,不得已却是只能在山林里过了一晚。
清风袭晚,明月当空,篝火烤食,在加上身侧美人在旁,苏坏不由的心里颇有感念,取下着背上的长琴,轻轻弹奏起来。
不是什么大家名曲,但是以苏坏此时的琴艺,随心演奏,却也是别有一番的味道在其中,琴声清和,温婉动人心。
木婉清听苏坏琴中心境,只感觉一股淡然洒落之感,又觉置身天地,万物由来,日月星辰,以一人之力,置身于天地,简直犹如沧海一粟,渺小不可言。
琴声最后,木婉清却是听出了一分不同,对于天地,对于大道,苏坏是敬畏有之,感激有之,更有着一分执念,一种想要探寻的执念。
一曲毕,苏坏缓缓的抚琴收音,看向身旁发愣的木婉清,轻声说道:“这琴音如何,不自谦,我这琴艺练了许久,想来应该还能够入耳”。
木婉清点头道:“大家之境,只不过你的心境,却似乎并不如着你的琴音那么的平和”。
苏坏洒然一笑道:“那是自然,论起本事来,我的刀法只能算是第三,第二是我的医术,而第一嘛,就是我的琴艺了”。
“什么时候,我的刀法能够达到琴艺的程度,那我才是算是真正的大成,无所畏惧了”。
木婉清问道:“怎么,你现在的刀法,还不算好吗?你还怕谁?你是有什么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