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布已经在陆野家里住下了。
伤口绑着蝴蝶结的绷带,和这只伊布脏兮兮的外表实在不相符合。
陆野几次想动手给它洗澡,但考虑到伤口可能会感染,还是作罢。
这只伊布在别院里自个儿搭了个窝,虽然别院里的盆栽无一幸免,但陆勇看得倒是很开。
“没事的,它毕竟还是个孩子,哈哈哈……”
“喀啦——”
又一坛盆栽被敲碎的声音。
陆勇扬了扬眉毛,用颤抖的手夹起饭菜,最终还是‘啪’地一声摆下碗筷。
“我去外边散散心。”
陆野讪笑道:“妈,盆栽我以后会赔给爸的。”
“你打算赔他什么盆栽?”梁芳讶然道。
“南方那块叫胡说树,不用浇水就能活。”
走进一片狼藉的别院,脏兮兮的伊布正用石头磨砺着爪子。
听到脚步声,伊布耳朵倏地一缩,满脸戒备地望向来人。
但见到是陆野,伊布的尾巴轻轻晃动了一下,很快就又垂了下去。
“布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