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位于血手教的最隐秘地下室中。只有历代教主才有幸进入血池中修炼血手教独门武功。而翎羽一出生便被他外祖母残忍的投入血池中,美其名曰下任教主要从小开始培养,实则是他外祖母好玩心起,想试验下还为婴儿时的翎羽能不能撑得住血池的毒性。
血池四壁皆用白玉石砌成,晶莹光滑,冰凉透彻。一池的血水与之相映成辉,令人发晕的刺鼻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暗室。
翎羽故装坦然的褪去玉儿的衣裳,抱着一丝不挂的她进入血池中。他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轻声耳语“玉儿,你希望自己醒来后是再也不要见到我,还是惩罚我泄恨?如果你不想见到我,那我此次就让自己熬不过血灵的毒性,如果你想留着我的命让你报冒犯之仇,那我就努力撑下去,以免你醒来无处发泄。你要选哪个?”
他看着几乎每天无时不刻在一起的玉儿,曾几何时自己是否也幻想过这样抱着她?他的视线不自觉的一点点往下移,可他却什么也没看到,因为自己跟玉儿都浸泡在血水里。他有点懊恼的抬起头,自言自语“翎羽,你怎可以如此下流?”
犹豫着如何开始的翎羽,早已是脸红到脖子根。而身体之间的接触已让身为血性男子的他感到自身的异样。由下而上传来的连绵谷火已让他变得不再是青涩的小伙子,本能的反应让他无师自通。他自然的俯下头舔舐她的樱唇,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疯狂的纠缠她的香舌……
一直因主仆身份而压抑的情感,在尽情的缠绵中毫不保留的释放。此时他也感觉到玉儿身子的异样,除了浑身滚烫外还开始往外渗出黑红色的液体。他趁机运气往她体内输送阳刚真气,使有毒液体渗出的更多,同时也让血灵缓缓转移到自己体内。
血池内,翎羽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尽情的释放自己,直到玉儿再也不往外渗出黑红色液体。进入他体内的血灵早已随着他剧烈的运动,发挥出它剧烈的毒性,可玉儿给他带来的一次又一次美妙巅峰,让他拼尽全力坚持到最后一刻。他强忍着血灵的摧残,把玉儿抱上池边穿戴齐全。
嘴角早已流淌出黑血的他最后一次紧紧拥住玉儿。视线虽已模糊却还想努力再看她一眼,“主子,对不起!”他轻放下她,晃晃然的起身撑到暗室门边打开机关。看到门外等待的外祖母他们时,便一头栽地不省人事。
“翎羽,翎羽,”老人家无限伤心的抱着自己唯一的外孙,从不轻易掉泪的她,此刻已是老泪纵横。
“翎羽!”表妹玉儿亦伤心得蹲在他身边流下几滴珍珠泪。而雨剑早已疾步奔向玉儿,情绪复杂的抱她走出阴冷的暗室。
清晨,几缕调皮的光线透过窗纱斜照在悠悠转醒的玉儿脸上。毒已清的她,脸上重现朝气。好酸,好痛,为什么我全身的骨架像要散架似的?她稍微转了转身子,下体传来的疼痛感让她顿时有种眩晕感。不是吧?难道哪个色狼趁自己昏睡时侮辱了自己?不,不可能!有翎羽在,没有人能够碰得了我。他誓死都会保护我的清白的。
她深吸口气,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啊!”胸前斑斑点点的草莓痕迹让她情绪失控,尖声惨叫!这些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激情欢爱留下的证据。自己真的是被人侮辱了?怎么会这样?她头痛的扶住额头,试着回忆自己曾做过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只记得自己爬上了山顶,之后的一切就全然不知了。
“方玉,你醒了?”听到尖叫声,急速赶来的雨剑喜忧参半的停住脚步,站立门口。
“雨剑?”玉儿惊愕,“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吗?”雨剑接住她的话,自嘲的笑笑,“我不在这里,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
“厄?”玉儿不明所以,但她现在最关心的不是两人再次见面的事,而是自己的清白。“那个,雨剑,来日方长,我们多得是见面的机会。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