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承悦有些愕然,反倒是白允嘉以手肘捅了他一把,“我就说她有点东西吧。”
“你倒是又开始活蹦乱跳了,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解决了?”陆寻真挑眉。
白允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过后我妈带人来给我做了驱邪,还以我的名义做了一些善事,差不多还清了,最近的噩梦做得也少了。说到这,我还没给你道歉……”
“没事儿。”陆寻真像是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了,对过去的事情都很看得开,况且不管白允嘉做了什么,和她关系都不大,再不济跟他保持距离就是了。
反正到最后会有人跟他算清这笔帐,他的命会怎么样也不是她来定夺。
“那些事情都是你的过失间接造成的,对你肯定有影响,你还要多注意一点。”陆寻真耐心提点。
“我知道。我妈找的那些人都跟我说过,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不天天烧香吃素吗,你看我脸都绿了。”
“那既然你都快‘久病成医’了,怎么在你朋友的事情上出不了主意?”
白允嘉苦笑,“他三天两头出车祸,我哪儿管得住啊?”
陆寻真再次打量符承悦,“再这样下去可就不是车祸这种皮外伤的事情了。最近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符承悦脸色煞白,“你是说我……”
“别慌,我的意思是以防万一。毕竟你这印堂发黑首要还是得考虑脏器病变,玄学这种更深层次的东西就暂时先往后放一放。”
“你这话听起来真不像安慰。”白允嘉说。
“仙姑,”符承悦上前一步,“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你还是帮我看看吧。”
陆寻真被他这个举动吓得一激灵,“干什么呢,我的思修老师刚从你后面经过,之前上课他就为这些事情怼过我,要让他知道你们还来求我,肯定又没完了。”
“那有什么办法。”白允嘉平时真是横惯了,不管说什么话,语气听起来都是那么理所当然,“谁让你站在科学的尽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