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非报不可呢?”
温热的泉水环绕着舒安歌赤luo的双足,软绵绵的十分舒服。
她穿着衣裳,一步步的淌着水朝嬴政走去,面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一双明亮的眼睛像对弯弯的月牙儿。
嬴政将匕首握紧,又不忍伤她,豁的一下从温泉中站了起来。
“再往前走,寡人就不客气了。”
舒安歌果然停了脚步,意味深长目光落在了嬴政腰间,拿手背抵着唇,微微垂首笑的花枝乱颤。
“大王果然雄伟。”
嬴政从未见过如此不知羞的女子,他腰间明明围着浴巾,被她目光一寸寸的望过去,好似被扒下来了衣裳赤身luo体一般。
“荒谬。”
他到底还是个少年,被舒安歌这样打量着,血气上涌双颊红了起来,连呵斥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舒安歌叹了口气,朝嬴政又走近了一步,望着他手中匕首惆怅道:“大王,我真是来报恩的,您若是吧放心的话,就用匕首放在我这里,我只想和您好好说说话。”
她说着话,手指在白皙娇嫩的脖颈上比划了一下,眼神里写着认真。
旁人怕秦王,暗地里诽谤他喜怒无常性情暴戾,舒安歌可不怕。
她相信,他是不会伤她的——他若真有心伤她,她自有本事从他手中逃出去。
为了表明诚意,舒安歌特地将手掌摊开,掌心对着嬴政,半举在胸前,一步步走向了他。
嬴政原以为她这话是为了使诈接近他,在两人还有三步距离时,果然往前一步长臂一勾,将她带入怀中,匕首横在她的脖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