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脸上的异样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关注。
贾精忠心里在好奇的同时满是复杂，不禁有些吃味起来。
要是北镇抚司还在他手中的话，哪里还会这么畏首畏尾……
若是在京城内，东厂任何方面都不弱于锦衣卫，但出了京城，放眼整个天下，论情报能力，锦衣卫绝对是当之无愧的霸主，没有任何势力能够与之抗衡，甚至东西二厂合力都不行。
又等了一会，见姜山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不时和那名锦衣卫低声耳语，就连一旁的雨化田神色都不禁变得怪异起来。
对于姜山的计划，他只知道个大概，具体并不知晓，所以也是满腹的疑惑。
贾精忠忍无可忍哼了一声，黑着脸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姜大人，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谋！”
姜山直接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他。
这时，紧闭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走进来的是东厂的人，快步来到贾精忠身边耳语起来。
片刻，贾精忠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的怪异，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与刚才姜山脸上的神色如出一辙……
此刻，屋内三位大佬，只有雨化田一个人脸上带着些许尴尬。
偏偏还得装作胸有成竹，毫不在意的样子。
毕竟西厂的底蕴根本不能和前两者相比，京城内或许还可以斗一斗，离开京城后，他才是最弱的一方。
然而，不到片刻，大门再度被人推开，西厂二档头谭鲁子快步走了进来。
雨化田脸上也露出了熟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