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门被撞开,随机一道狂风呼啸而过,卷起一地粉尘,几秒后,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然后嘭的一声,合页挣脱了门框的束缚和地板相亲相爱。
“啊啊啊,我的门,哪个小兔崽子弄的,给老娘出来受死!修门不要钱啊?”
一个穿着粉红社会猪围裙的大姐,撸起袖子,举起汤勺就要教做人。
听到这河东狮吼,原本已经走出去挺远的青年脚下一个踉跄,刺溜一下摔了个倒栽葱。
旁边的人看见,不仅不帮忙,反倒大喊一声,“师母我帮你摁住人了,快来啊!”
摔倒的平利:“???”
嗷嗷嗷,有这么当兄弟的吗?
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告密不带这么玩的。
谢泽哈哈一笑,然后一屁股坐在平利腿上。
师妹就一个,他得好好表现,不然人家看不上啊。
正所谓,得丈母娘者,得媳妇。
只要有媳妇,兄弟受点委屈也没啥,大不了请顿酒呗,多大点事。
转眼间,师母就到了眼前,二话不说,上来就一屁股坐上平利。
咔嚓,咔嚓。
两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平利痛的泪流满面,目光像是刀子一样恶狠狠的盯着谢泽,好像在说小子你给他等着。
谢泽无所谓的耸肩,来就来咯,他好怕怕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