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红线是从月老庙开始面对香客那天挂着的红绸上抽出来的,又经历了那天晚上的祥瑞,没有缘分,应当是神鬼都奈何不了的。
沈檐纯粹是看笑话地瞧着顾明忱。
也是想看看,红线是不是真如自己感知到的那样,神鬼都无法奈何。
然后,
沈檐吊儿郎当的散漫站姿慢慢站直,手臂都放了下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被顾明忱手指碰到的红线,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红线被他碰到的那处,雾濛濛的红光像是活了一样,如心脏般跳动了几下,然后……断了……
断了?
断了!
竟然断了?!
沈檐瞧着顾明忱手心里的那段红线,看着它扭动盘曲,看着它如一条蛇般昂起一头,看着它转动昂起的一头对准顾明忱,看着它环绕到顾明忱手腕上,看着它垂下的另一头摇啊摇,忽然失语……
这特么是个啥?
这怕不是个绳子成精吧?
他还没说什么,绳子的另一头忽然停住了摇啊摇的动作,像是探测器一样朝着他的方向伸了伸,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箍住了他的手腕。
沈檐眼睛都直了。
卧槽,这是个啥?眼下又是个什么情况?
越是清楚这红线的威力和作用,沈檐越是懵逼,眼瞅着红线直冲他而来,猛地就是一个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