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了茶馆的解夏觉得恍惚,路人行色匆匆,映入解夏的眼帘只有一阵与一阵的眩晕,整个世间模糊一片。
耳边的风恰似有人在低语,告诉她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也让她一步一步的从高台坠落深渊。
回想起刚刚的一段记忆,解夏便心存不安。
她刚离开茶楼,温言便追了上来,拦住了她。
“解夏姑娘,请留步,”温言随即追上解夏,“温某有话要对姑娘说。”
解夏停下步子,回头问道:“温先生?”解夏很奇怪,温言为什么要拦住她,难道他们真的认识她?
“解夏姑娘,能否听温某说几句话?”温言道。
天色还早,解夏寻思着也无什么要紧的事,便点了点头,早些弄清楚也好早些让阿离放心。
于是温言便带着解夏去了一棵树下,是深秋,天气恰好,不凉不热,只是树上的叶子也快尽数落光了。
“解夏姑娘,你是否曾经失去了一些记忆?”温言问道。
是又如何,失去记忆与他们有何干系?解夏想着,该不会要说我失忆之前与他们认识,我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解夏并未做出回答,只是低头望着脚下的树叶,已被踩得稀稀碎碎的,像是一段记忆支离破碎般,悄无声息,却又伤痕累累。
“解夏姑娘,”温言叹了一口气,眼神中藏着复杂的情绪,“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我记得什么?”解夏忽的抬头,皱着眉头望着温言,目光已变的犀利,她的心里突然一阵恶心,甚至反感温言突然这么说。
她根本不想听他所说的那些“记忆”,她不喜欢茶楼里碰见的那些人,厌恶,极其的厌恶,她讨厌一个人上来就问你“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既然早就忘了,为何还要一遍遍的确认呢,忘了,只能说明她根本不想再记起那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