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这已经是刘二伯第三次打搅陈家父子的“好事”了。
浓密的苞米林外出现一道高大黝黑的身影,茫然的刘二伯疑惑地朝地里望了望,咦,刚刚明明听见有声音。
运气不好的二伯又没能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看到绿林深处的香艳场面——
“嘶…贱逼,别咬那么紧,有人在就让你那么兴奋?欠肏!”
陈父躲在苞米地里,直立着端着自己的骚儿子浑圆的屁股自下而上地操弄,而挂在身上的少年因这个姿势吃得极深,肚子都要捅穿了,但怕被人发现,便死命捂着嘴哭泣。
从远处看去,斑驳的绿林里有一黑一白剧烈跳动着,深林布谷鸟的叫声堪堪掩盖住肏逼的肉响和咕叽咕叽的水声,陈未娇小的身体无力地陷在生父宽阔的胸膛里,他们赤裸着大汗淋漓的胴体,汗水充当了粘合剂,父子俩像连体婴儿一样,细嫩的小乳儿和兽父长毛的胸膛紧紧相贴,饱满的樱桃被胸毛磨得充血翘挺,愈发有熟透的韵味,硬得跟小石子似的。
“呵啊…呵啊……慢、慢点……不要……”
陈未小腹被肏得酸麻,他从未试过这个体位,被抱孩子一样双腿挂在男人粗壮的腰间,滚烫的性器贴得严丝合缝,根本不需男人猛撞,可怕的重力会让每一记插入都顶到花茎最深的子宫里,生父那根骇人的淫棍奸得他五脏六腑都在颤动,肚子顶出一个蘑菇头形状的大包,插得陈未想吐。
“慢点?呵呵,小未说真的?”
粗暴的男人难得在交媾时听取了陈未的求饶,瞬即,狂风骤雨的打桩声戛然而止,男人黑黢黢的五指死死陷入少年浑圆软腻的臀肉里,狰狞地蘑菇头顶进苞宫不动了。
风雨骤歇,少年没想到箭在弦上的男人会这么听话,汗津津的小脸缀满惊诧,被阳光晒得红通通的,一抬眼,双唇就被臭烘烘的大嘴吻住。
没有男人能抵抗住这样的温香软玉,亲生父亲也不例外,兽父教那一眼看得鸡巴胀痛,堵住那对樱唇狠狠吮吸,大舌撬开齿关,抵着儿子软小的舌头扫荡口腔的每一处,将甜滋滋的津水纳入口腹之中。
男人的味道熏得少年直发晕,每一次被吮吻都让他无比想吐,可敏感的舌头被挑逗的快感却也十分清晰,隐隐的酥麻之意竟让他食髓知味,晒得晕乎乎的头脑竟着了魔似的勾住那臭烘烘的肥舌与之缠绵!
这个诡异的念头在少年心中迅速如藤蔓般滋长,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主动迎合了鬼父的舌交,两人淫霏的灵蛇也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勾缠翻搅,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初见规模的雪白胸脯上。
扭曲的兽父察觉到骚美人的动情,恨不得立马把陈未压在地里狂暴肏烂,可贪婪的男人更想亲手把他这位清纯干净的儿子一步步调教成骚气冲天的小性奴。
肏逼的冲动被压下,男人缓缓扭胯,极有技巧地用龟头棱旋转磨子宫口,力道缓而重,而他得天独厚的浓密黑林也跟着研磨的动作搔碾刺挠少年敏感脆弱的水嫩花唇,直磨得少年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