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犹豫,央禧便立马转身就走,继父三两步追上他,抓住他的手臂,被他敏感的一把甩开:“离我远点。”

    继父还想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门边忽然爆发一阵尖叫,他狼狈地抬起头看过去,便发现玛丽莲站在台阶上,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爸爸,你在干什么?!”

    “我...”继父一时词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外面冷,你先回去...”

    玛丽莲的嗓子很尖,让人头疼:“我想的什么样?你告诉我,我想的什么样?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他,你还做出这种事??”

    趁着他焦头烂额的功夫,央禧推开了别墅的大门,克劳斯正在那辆敞篷大奔里听音乐,见他撑着车门跳上座位,颇为默契地启动发动机,驶入了柏油马路上。

    “怎么样?”

    央禧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拿出东西:“搞到手了。”

    夜色漆黑,借着敞篷车的大灯,可以看清他拿的是一只闪着绿光的录音笔。

    克劳斯收回目光,哼笑道:“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寄给律师,告诉他那个傻逼不适合成为我财产的持有者,”央禧拨着录音笔的开关,“再然后就看谢恩的了。”

    “嗯,”克劳斯边开车边听录音笔记下来的内容,评价道,“喘得真带劲。”

    “小意思。”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要是谢恩不同意你出院怎么办?”

    “不同意?”央禧烦躁地收好录音笔,“不同意的话,其实还有种方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