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是。”
见央禧弯起眼睛看向他，他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地投向空气：“我是大巫的侄子，也是她的学徒。”
“哇，听起来很厉害。”
“也没什么了。”学徒不动声色地坐近了些。
央禧摸了摸白狼的下颈，漫不经心地问：“话说……你们都在祭祀什么啊？”
“夜神。”
“夜神是什么？”
学徒的目光凝聚在面前人白得恍眼的皮肤上，根本挪不开视线，下意识地说了出来：“祂是世上唯一的真神，保佑我们风调雨顺、强健安康，要不是祂，我们族群就不会有现在的辉煌。”
央禧挑起眉：“祂长什么样？”
“这……这是机密。”学徒有些犹豫。
“没事，我口风很紧的，”央禧收回逗弄白狼的手，撑起下颌看向对方，他生得年轻肤白，擒着笑意的样子看上去又纯又欲，根本没有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告诉我吧，不然我晚上都要睡不着觉了。”
学徒头脑发涨，恍惚道：“夜神是没有实体的，除非请神。”
“请神又是什么？”
“每……每隔十年，大巫会用占卜选出合适的人选，”学徒压低声音说，“那个人会作为容器，承载夜神的精神和力量。”
央禧敏感地察觉到了问题：“上一个人死了？”
“死的有点早，本来还应该再有三年，”学徒看上去有些隐约的惧意，“姑母这次来，应该就是为了和王爷商量祭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