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乐初说:“哦,那请仇导让让吧,你在这里等着看看白哥要不要跟你叙旧,我先进屋了。”
仇天放说:“白寂不在屋子里。”
年乐初亮出手里的钥匙,龇牙笑了下,说:“没关系,我有钥匙。”
白寂跟仇天放分手后,第一时间换了小洋房的门锁,因此仇天放来了后用以前的钥匙根本进不了屋,只能在外面干等。
仇天放一见年乐初手里有新的钥匙,眼睛都红了。
仇天放冷声问:“你的钥匙是哪里来的?”
年乐初说:“白哥给我的,我来帮白哥接猫。”
仇天放说:“年乐初,别跟我耍花样,老实告诉我,你跟白寂是怎么回事儿?”
年乐初说:“我和白哥的事与你无关,仇导,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和白哥已经没关系了,他要做什么和谁交往你管不着。”
“交往?”仇天放咀嚼着这两个字,嘲讽地说,“年乐初,你不会要告诉我你跟白寂在交往吗?呵,这不可能!我了解白寂,他那个人对感情吝啬得很,当年我废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他追到手,你算个什么东西?他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最多就是跟你玩玩。”
年乐初的声音也冷了,说:“仇导,你用话刺我也没用,无论你跟白哥以前是什么样,你们都已经玩完了,你何必像块牛皮糖一样闹这么难看呢?”
仇天放说:“至少白寂爱过我,他的心里有过我,他爱你吗?”
年乐初:“……”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打嘴炮,谁也没占到便宜,双双被对方的话气到内伤。
年乐初不想再跟仇天放做无意义的纠缠,开门进屋,他要关门时仇天放也强硬地挤进来,在客厅一扫视,脸色就黑如锅底。
洋房里很有生活的气息,衣服乱丢,杯子成双,沙发正中央躺着一只猫,处处都透露出这个地方不止一个人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