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个莫须有的事件,她的成本也只是几道皮肉伤,她可以接受。
而她的乖巧,更让虞博鸿觉得自己无用且亏欠。
黑衣人查不到,府医那事也断了线索,此刻女儿遭了大罪他却依旧给不了交代,他几乎无颜以对。
“爹,您只要不忘了娘,时时保护好娘,照顾好娘,安儿就别无他求了。”
懂事的荣安露着甜笑的花猫脸让虞博鸿更加难过,家里的好东西更是不要钱一般往荣安身边搬来……
此外,葛家多了好几个身手了得的护卫,婉娘和荣安身边也各自多了一个武艺不凡的下人跟着。
于是在点头认屈的第二日一早,荣安便“醒了,且无大碍了”。
她收下了荣华代表廖氏送来的两大车礼,并对外宣称,当日那车夫只是贪钱想讹诈她,结果她银子没带够,对方便想给她个教训,结果叫人误解了……而且是她自己上的那车夫的马车,所以并不存在什么绑架之说……
这证词也同时报去了官府。
官府找到了两个目击证人,证明确实荣安是听到那马车出租后,自己选上的马车。当时车夫并未有任何强制行为……
如此,绑架之说一下便再立不住脚。
当事人和官府都发了声,管是真假,管有多少人信,这事也基本告一段落。
两个时辰后,皇后送了补品和礼品到葛家,以示对荣安这个将军府贵女的抚慰和保护不力的歉意,还邀她参加两个月后的乞巧宫宴……
荣安低低笑。皇后可真是大度呢。乞巧宴,贵女里最高规格的盛宴了。
前世的自己没资格参加。但乞巧乞巧,说穿了还是在一个“巧”字上,无非就是通过各种“巧”,来推广姑娘们,以方便贵妇们相看。
在荣安眼里,也就是个变相的相亲场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