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弘道:“余惊秋和郎烨启程已有六日之久,按理说,也该回来了,如今却无半点消息。”

    云瑶道:“许是有事耽搁了。”

    俞秀缓缓说道:“李长老有话azj不妨直说。”

    李长弘神情凛然,“我怀疑有人有异心,不想让楼长老苏醒。”

    李长弘虽未指名道姓,众人也听出了他这‘有人’说的就是余惊秋。

    云瑶心肺里腾的窜上来一股火,咬牙道:“师叔说话,好无根据,空口便给azj我在外奔波的师姐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

    话azj音一落,韩凌便提过来一只笼子,笼中是一只信鸽。李长弘手伸进笼内,将信鸽捉出,取出它脚上信笺,说道:“这是前几日我徒儿韩凌在向日峰上截获的一只信鸽。”

    李长弘将信笺给azj众人传看,只见信笺上所写:楼大已死,楼二重伤,知情之人,伺机除之,一宗主位,非君莫属,稳定根基,以报大仇,吾当全力助之,万勿忘酬劳。

    云瑶也瞧了,很不以为然,“李长老难不成想说这信是给我师姐的?”

    李长弘不做声,默认了。众人自然也能感觉到,从这信上种种信息来说,却似传给azj余惊秋的。

    屋中众人,也就只有云瑶决然不信,她将那信笺掷在韩凌胸前,冷冷地注视他,“韩凌,我师姐待你不薄,你若是有难处,求她相助,她从不推辞,而今你却以这种卑鄙手段来害她,诬陷她,你可有心!”

    李长弘说道:“不怕诸位笑话azj,诸位也知道我这徒儿多崇敬他这位余师姐,得了宝贝,连我这师父都不放在眼里,是一定要先给azj师姐拿来的,他这性子,能蓄意谋害么。”

    韩凌接住了信笺,向众人跪倒,说道:“弟子早就截获了这只信鸽,只怕师姐受到责罚,便将这些秘密压在心里,犹豫了许久,但azj如今见师姐取药,久久未归,害怕她一念之差,酿成大错,弟子不忍心见她走上歧途,所以禀报了师尊。弟子瞒而不报,若是因此害了楼师叔,弟子甘愿领罚。”

    云瑶指住了韩凌,道:“你!”

    在水榭中搜查的弟子提着一只鸽笼过来,禀道:“长老,找到鸽笼。”

    众人见到这鸽笼,神情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