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闫光头语调悲怆,我低头一看,就见他不知何时拿出了随身的袖珍手电。
电光照射下,他前脚踩踏的黑砖,距离毒砂已经不到十公分了。
闫冯伟惨然对我说:“兄弟,这趟跟来,我不后悔。就只是你那嫂子脑瓜子不好使,我这一搁在这儿,她怕是不肯改找别的男人,注定孤独终老了。”
“别说丧气话。”
我眉头紧锁。
干饭驮着凌四平,本是在闫冯伟前面的,现在前头的黑砖已经陷入了毒砂,凌四平连同干饭却没了踪影。
而借着有限的光亮看去,周围也没有可供藏身的洞道石台。
这俩人去哪儿了?
该不会已经被毒砂吞噬腐蚀了吧?
杂乱的声响随着靠近,越来越清晰。
而那一红一绿两条悬浮在半空的丝线,行动却十分缓慢。
我心中焦急,忍不住问:“凌四平,这劳什子蛛丝有什么用?”
没得到回应。
靠,关键时候掉链子。
我估算了一下距离,对闫冯伟说:
“你脚底下稳住,身子向上点,看不能够着那两根蛛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