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沈迢的车就开了过来。

    单随星当时是蹲着的,他仰头看着沈迢从车上下来,想着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人神共愤的好看,沈迢要是不当牙医,说不定还能原地出道。

    “你一直蹲在这儿?”沈迢走到他面前,微微低下头问。

    单随星扶着行李箱,抬起头看着沈迢,嗯了一声。

    “腿麻吗?”

    好像有点。

    单随星觉得他就是在明知顾问,自顾自地想扶着行李箱站起来,结果他的腿远比他想的还要不争气一点,酥麻的感觉通到每一根筋骨。行李箱的轮子一滑,他身体就开始往前倒。

    还好前面有一个沈迢接住了他,才避免了让他直接跪在地上的惨剧。

    单随星麻的嗷嗷叫,扶着沈迢的肩膀一动不敢动弹:“我xxxx,都怪你来得这么慢,我的腿是不是要截肢了。”

    “你应该为你的没见识付出代价。”沈迢任由单随星嗷嗷叫,语气依然很淡定,“上车,我帮你锤下腿,你是想我们一直僵持在这里吗?”

    别人的小区楼下,周围是四通八达的街道,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过来。估计被人看到了还会说,啧啧啧世风日下,我就说不该让这些同性恋通过结婚法案。

    单随星可不想一己之力成为为同性恋抹黑的众矢之的,毕竟他好像除了为同志结婚增添了一份子之外,再没做过什么为平权出力的事情。

    “靠当然不要,但我的腿好麻!你知道有多痛苦吗……”

    但还没等单随星抱怨完,沈迢就打断他说:“不然我抱你上去?”

    抱!上!去!

    单随星顿时脸又开始红,他虽然知道沈迢根本没在撩他,但他还是很可耻地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