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过无数人说连烟的脾气不好，可是在她接触下来，连烟对她格外的亲切。
“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怎么不至于，我跟你说，夫人连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下狠手的，更何况我们这种跟他没一点血缘关系的人了。”林凯故作回忆状，此刻回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我记得有一年，小姐因为一件什么事冒犯了夫人，一个人在冰冷的湖水里面足足站了一晚上，夫人都没有对她手软……最好还是晕过去的时候，被人发现，不然的话，差一点就淹死在湖水里了，还有一次，我记得小姐打碎了夫人喜欢的花瓶，结果被夫人足足抽了好几个鞭子，那伤口都直接出血化脓了，最后，夫人才罢手的……哦，对了，还有一次，夫人说……”
林凯说的时候很激动，似乎那个感同身受的人，是她一样。
仿佛就像是那些事情都跟她有关系。
“所以，我们再见着你出现在夫人家里的时候，夫人对你有时关怀备至，又是嘘寒问暖的，大家都惊呆了，之前还有人打趣说你是夫人的私生女呢！
不过后来我们想着说夫人对亲生女儿都这般严肃，如果是私生女的话，也根本不会给什么好脸色，夫人这人的心，比石头还硬，而且脾气很不好。”
苏小婉听着林凯的话。
一字一句。
皱着眉头。
她这几天接触下来，夫人对她根本不是这样的。
冷的时候，会给她添被子，会给她买新衣服，她柜子里面的衣服都是夫人给她准备的，还有，夫人还会教她很多东西……
虽然才短短几日，但是她觉得夫人温暖，像是太阳一样温暖。
“你们说的夫人，跟我见过的夫人，有点不一样，我这几天接触下来，觉得这位夫人亲切和蔼，平易近人的，而且，举手投足之前，都有一种自带的温柔，她对我很好，比我妈妈对我还要好呢！”
“所以，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说不定是你长得软萌可爱，夫人就爱你这款。”
“可是言不是比我长的更可爱，更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