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虽说心里有怒气,但到底为了赵太傅还是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狠狠的刮了一眼木冘和赵灵儿。
木冘到觉得无所谓,连眼神也没有给她一个。
而……赵灵儿再说完那句话之后,捂着脸跪在赵太傅床前,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眼里闪过浓浓的怨恨。对赵老夫人的,对沈婉婉的……所有的怨恨都交织在一起,在她的脸上扭曲,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她。
木冘细细的替赵太傅把了脉以后,替赵太傅细细的盖上被子。
语气淡淡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灵儿和横眉怒目的赵老夫人道“赵太傅的情况不太乐观。”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说这样的话!”赵老夫人听到木冘这话哪里还沉得住气,怒骂道“你这个庸医,知道说这个话你要担什么后果吗!你不要以为戴了个面具,你说话就可以肆无忌惮!”
“我家少爷可是木冘!”守在木冘身后的仆从真的受不了了,开口驳斥。
他们从刚刚一进来开始,这个赵太傅的夫人就一直在骂人,好像谁欠了她百八十万似的。
他家公子可也是这皇城里多少达官贵族都求不到的神医好嘛!哪里容得一个夫人诋毁!
庸医!要是他家公子是庸医,那全皇城的大夫都是庸医了。
“木冘,木冘是个什么东西。”赵老夫人年纪大了,也不爱走动,很多事情都不知晓。
“不好意思……”木冘冲着身后就要冲过去和赵老夫人掰扯的仆从摆了摆手,看着赵老夫人道“木冘才疏学浅,赵老夫人还请另谋高就。”
管家刚处理完手中的事情,刚踏进老爷的屋子,就听见夫人说木冘是个什么东西……木冘大夫准备离开,心下急了。
连忙上去,阻止道“木冘大夫,消消气,您看我们老爷这……”
“让他走!”赵老夫人哪里忍得了,满脸怒意的看着管家道“还留着他干什么,让他走!我们在请别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