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想，就去找鸭子呗。”程淋推了推他，“你跟我不同，你是自由的。”
孔方想到了什么，嘴角勾了勾：“我觉得这样挺好，你终于安分了。”
程淋嗤了一声，“我爸说，到了大学就不管我了。最好我考到天边去。他眼不见心不烦。”
“你想考哪里？”这个问题又被提了起来，孔方想到程淋对自己的厌恶，真有可能考到外省去，远离这里，“你妈放心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吗？别做梦了。”
“我跟顾裴阳冬他们一块。”
“他们考A大。”
“放屁。”
程淋拉开了孔方，转过身来，孔方望着他，没吭声。
两人互相看了一会儿，程淋道：“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你不是想男人了么，眼前有现成的。”孔方面无表情地向他道。
程淋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跟男人比起来，还差点意思。”
“差哪点意思？”孔方微蹙了眉，看着他。
“男人毕竟是男人嘛，而你，还没长大呢。”
“你是在挑衅我吗？”孔方走近了一步，程淋不由后退了一步，警告着他，“孔方，这里是我家。”
“我知道是你家。你嚷大声一点的话，你妈就上来了。”
孔方逼进了一步，程淋又后退了一步，两人这样一进一退，慢慢退到了床边，程淋无法，对他道：“好歹把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