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他妈说个JB呢?活腻歪了是吧?”

    在郁酒骂完那句话后,刘恪也就错愕两秒的时间就回过了神——少量的酒精能麻痹他稍微麻痹一下他的大脑,却麻痹不了他手脚发达的四肢。

    刘恪气的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的瞪着郁酒就要伸手揪他的脖领子,嘴里持续性的不干不净:“你个小骚货,跟老子抖什么鸡冠子呢!”

    他喝多了酒,扑过来的身形也有些踉跄,活像一个张牙舞爪的王八一样丑陋。

    郁酒轻巧的避开站到一边,微蹙的眉目之间划过一丝极为鲜明的厌恶。

    看着摇摇晃晃面目潮红的刘恪,郁酒忍不住冷笑一声,连珠炮似的说:“听你说话,我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先生,你谁啊就来跟我套近乎,我认识你么?别是要饭的跑进来碰瓷了吧。”

    郁酒一连串话干净又利落,不带一个脏字儿,却能给人一种骂到自闭的无地自容的感觉。

    刘恪也是从小被众星捧月惯了的少爷脾气,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侮辱他——尤其还是郁酒这个不起眼的小娘炮!

    他脸都气红了,语塞了一瞬间,大脑短路了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击,干脆一挥手把洗手台上几个玻璃瓶的洗手液都扫到地下。

    在清脆的碎裂声中,刘恪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给你脸了是吧!你他妈一个整天粘着萧宴的穷酸跟屁虫也好意思跟老子摆脸色?真他妈没天理了。”

    他高亢的声音让洗手间深处暧昧的‘嗯嗯啊啊’声都停了。

    里面的人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出来。

    郁酒深知自己这瘦胳膊瘦腿打不过健硕的刘恪,哪怕对方喝醉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躲开刘恪欲伸过来的手,边嘲讽边向外跑:“你有病就去看病,我他妈又不是兽医,找我干屁?”

    刘恪气的瑟瑟发抖,看着郁酒就跑过去,结果一脚踩在自己刚刚打碎的洗手液玻璃瓶的碎片上了——尖锐的刃片透过牛皮鞋底扎了进去,瞬间把毫无防备的刘恪疼的‘哇哇’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