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叶之书派人喊了永安过去,为的是今晨她上街查账本,正遇到宋心兰之事。
眼见宋永安已经进了屋门,叶之书忙快走几步,牵了宋永安的手,来到圆桌前坐了下来。
“不知母亲今日这么着急喊永安过来所为何事?”宋永安不解。
叶之书瞅了瞅四周,给了身边的大丫鬟洗砚一个眼神,洗砚马上明白过来,推了门出去左右看了看周围,回身对着叶之书摇了摇头,复走出去守在了二人说话的门口。
确认洗砚关了门,叶之书才开口说了实情:“今日清晨,我出门去查账,你可知我看见谁了?”
未待宋永安询问,叶之书接上了自己说的话:“我碰见宋心兰了,我本以为她是普通的出门采买,但她行迹实在可疑,我心生疑惑,随后便命人跟上了她,你可知她后来去了哪里?”
宋永安更疑惑了,若宋心兰出门不是为了采买,那是为了什么?
叶之书将面前宋永安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凑近宋永安的耳朵,小声接着道:“你绝对想不到她去了哪里,我的人来报她竟然去了彩桦楼。”
宋永安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个地方,只是她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被叶之书先发现了。
宋心兰如何会去这种地方,当然是宋永安的安排了,现在宋心兰这只鱼儿竟然已经上了勾,也是她该收网的时候了。
拍了拍叶之书的手,宋永安问道:“那母亲可有派人跟进去,看看宋心兰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
说到这里,叶之书的面上微微有些泛红了,她开口道:“我派去的人当然是进得楼里面去看了,那人告诉我,说宋心兰在里面可是快活的紧。”
“先是唤了一群伶人来伺候她,后来许是觉得只单单捏腿捶背不够,她竟扯过身侧一位长相颇为俊美的伶人,将手从人家的衣领中探了进去。”叶之书道。
状似羞耻般啧了啧,叶之书接着说:“你是不知道,后来,宋心兰竟然觉得这样还不够,直接禀退了众人,与那伶人滚在了一起。”
好家伙,只单听着,宋永安便已经想到了当时那场面之火爆,想必今早上负责盯宋心兰的那个小厮见到这活色生香的场面也是忍的辛苦了。
宋永安想了想,随即开口道:“母亲先别将此事告诉父亲,待我找个合适的时机,亲自同父亲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