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永安回头拽过一旁看戏的沈荆白,她镇定开口道:“将军,咱们去书房。”

    对,就是书房,今日她查了这么多地方,唯一漏掉的就是宋霄的书房。

    宋霄的书房是他平日里最常去的地方,但是那个地方除了有宋霄的藏书没什么特别之处,所以今日宋永安独独忘记了它。

    沈荆白听到宋永安的话,一把将她扯进怀中,足尖轻点,二人向着书房的方向而去。

    宋霄的书房离着卧房很近,这个时辰卧房没有点灯,宋永安心知出了这样的事,他‌必然是被皇上留在了宫中。

    她的心一紧,难道前世,丞相府不是败在那场夺嫡之争中,而是败在了被旁人诬陷通敌卖国?

    来不及细细思索,宋永安推开了书房的门,怕被人看到,二人没点灯,借着月光摸着黑在书房中找了起来。

    书架上,没有。

    书桌上,没有。

    门外御林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若是想让御林军顺利找到证据,那这证据必定不能放在隐晦处,显眼的地方,无‌非就那么几处而已。

    宋永安眸中灵光闪过,难道?

    脚步微动,她快走几步举起摆放在进门处的花瓶,指尖在花瓶里面摸了摸,手中摸索的动作一怔。

    一颗心猛地放了下来,她找到了!

    沈荆白还在一旁茫然的寻找着,御林军就要进门了,宋永安来不及细细想,将手中的信笺往沈荆白胸口一塞。

    她这般举动,是笃定没人敢搜沈荆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