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边坐着的青年男士,体型微胖,脸圆圆的,自带一团和气,自述职业是烘焙师,开了一家私房烘焙,自己就是店主。
他们的理由都差不多:“过来度假,透透气。”
“我们看到,还有一个空位。”记者继续采访。
“这位选手刚才致电节目组,路上堵车,他晚点汇合。”主策划微笑解释,心里已经骂了导演许多遍,“临时换人也不应该这么换!”
导演在耳机里吼:“你懂不懂什么叫金主!金主爸爸不同意自家少爷出镜,强制换人,我也很绝望啊!”
每个人都在临行前露了脸,录了出发感言,节目组包的小型飞机也停在跑道上。主策划结束直播,带着七位“侦探”离开贵宾休息室,登上飞机。
诗人和老师聊着天,大狗阿金依然顺从地趴在轮椅旁边,作为伴侣动物,它可以持证登机。
保安则一上飞机就掏出了眼罩。
“还有五分钟,最后一个人赶不赶得上啊?”大学生最是单纯,也就最担心,忍不住在窗口张望。
“别急,”烘焙师劝慰道,“该来的总会来。”
“不来也好,少一个对手。”阳光三蝶笑眯眯地说。
医生摇摇头,没说话,她不喜欢不守约,也从口袋里掏出眼罩戴上。
主策划安慰众人,心里还在骂导演,她飞快拨通导演电话:“这么不配合,少一个人就少一个吧!”
“别急啊,来了来了,到闸口了。”导演连声说。主策划既是金牌策划又是金牌主持,他也不好得罪。
最后一分钟。
塔台发出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