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蕊的声音压得很低。
她几乎靠在何远肩膀上，呼吸拍打在他脖子上，有点痒痒的。
“你跟你这个堂妹关系怎么样？”何远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同样压低了声音，问了田蕊这么一句。
“时候关系挺好的，长大后没怎么联系了。”田蕊想了想，道，“不过我二叔挺好的，时候经常来我家玩，还给我带好多好吃的。”
“嗯。”何远点点头，摸着下巴想了想，道，“等我会儿吧。”
着，他掏出手机，找到一个朋友的微信。
“喂，鱼鱼啊，在过节呢？”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道：“呀，原来是何总啊，稀客稀客，现在在哪儿发财呢。”
“滚犊子，发什么财呢，我现在可是无业游民，只有出账，没有进账，哪儿像你，可是堂堂大阿里的员工，还在北京买了房，是真正的富婆呢。”
“别这样，什么富婆啊，我现在可是大负婆，负债的负，背了好几百万外债呢。”
“负债？咋回事儿？”
“还能咋回事儿，房价跌了呗。”
“我记得去年年初吃饭那会儿，你就跟我跌过了啊。”
“对啊，现在又跌了，跌了百来万了，可把我肉疼死了。你这百来万，我要光靠工资，得挣多久啊。所以现在有高于五毛钱的活动，千万别叫我，我要修生，我要养性。”
何远挠挠头。
鱼鱼也是何远认识多年的圈内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