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没试过怎么知道呢?”孙权回道,他知道貂蝉的意思是说孙翊可能并不适合当主公,但具体如何,谁也说不准,不说这里没有参考,连原本的历史上都没有参考,
“说不定,他能做的比大哥跟我更好呢?你不给他机会,就永远不知道他到底适不适合。”孙权说道。
“你这是在赌!”貂蝉连连摇头,“你是拿孙家的命运,江东的命运,乃至整个天下的命运在赌!明明有最好的选择,我们为什么要赌?”貂蝉苦心劝道。
然而孙权还是继续认他的死理,
“我说了,他可能做的比大哥跟我更好,我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就算是赌,但有着更好的期盼,我为什么不能赌?”
当然,话是这么说,可这个理由,在貂蝉这里说不通,在这个时代都说不通!儒家思想,是如今的普世价值观,讲究的是中庸。能够平和稳固,就再好不过,你要是过于激进,冒着变坏的风险去追求更好,这种是非常不可取的。
“你扪心自问,你凭什么敢说这种话?孙翊有什么?在他这个年纪,你大哥跟你,什么场面没见过!而孙翊呢,他经历过什么?”貂蝉大声吼道,情绪波动到已经彻底抛弃了她身为女人的矜持,
“孙仲谋!你给我清醒一点!你这不是在帮他,你是在害他!你这不是大度,你是在逃避!你大哥的死把你打击到了?好,不是我危言耸听,像你现在这样,很快你将接二连三遭受打击!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担起责任,等到天下太平之后,再功成身退,辞官退隐,届时,我陪你泛游西子,我陪你浪荡江湖!”
一口气说完,貂蝉气喘吁吁,脸上毫无羞涩之态,直直对着孙权双眼。让孙权哪怕是眼神,都无从躲避。
外面,还未走远的吴景,突然停住脚步一笑,
“此女有凤仪天下之态,当真难得,难得。”
随即,吴景继续抬腿离开,不再去听最后的结果,
“传令下去,让下邳、北海、琅邪三地的将领,尽快收拾一下,我们随时准备离开。”
??????
这一天,没人知道貂蝉对孙权说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说了多少,只知道貂蝉始终都跟孙权一起,一步不离,孙权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甩都甩不掉。
当然,对吴景来说,过程不重要,他知道结果不会改变就行。对孙权这种犟到骨子里的存在,恐怕也就貂蝉拿他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