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奔跑了多🄜⚁🎟久,筋疲力竭🌕⚧的三😢🃁人终于感到周围安静了下来。
安全感稍稍上升,安然拽住鹌鹑的肩膀。
“给我,解释一下……”
“我们是炮灰……那些战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景相直奔主题,“捕虫队不会让戴罪立功的家伙收割战斗成果🕥,这是常识……”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用来冲锋的🕂……先头部队?”
“是的,命令欺骗了我们,让我们以为是收拾残局建立战功的……其实,我们⛚🚽😴才是第一批🀺🁵,是用血肉铺就他人功勋的家伙,”鹌鹑苦笑了一下,“这么些年,还是老样子。”
“根据战斗前的消息,敌人🌕⚧的守卫部队总量一定,包裹在核心区域附近,哪里先被突破,那里就会聚集大量敌人……”景相面无表情地解释。
“是的,最英勇的队伍,最🌕⚧先全灭……最后到达的队伍,🟊收取所有战功——通道不止一条,从刚刚听到的惨叫就能知道,这是一个多条路径☱🃍殊途同归的结构,都通往核心区域。”鹌鹑说。
“只是他们没想到,孤立我们三人,让我们趟雷的后果,🟊是敌方的忽略——他们只在意最密集的敌人,堆在一起的他们倒是先被袭🝽击了……”鹌鹑继续说,之后摇了摇头。
没等安然做出反应,路走到尽头了。
一个像玻璃门似的巨大屏障,淡黄色。
他们轻易地用酸液枪溶解了这道闸门。
闸门连通着一个大厅。
“你们还是找到🞩🖵🖽这里了……🌕⚧”一个安详的☐⚍声音。
安🚬🖝📨🚬🖝📨然的注意力没有被声音吸引,他几乎屏住呼吸地在观察这个大厅里的一切……
这里🖒💇🏬可以说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地狱——大厅里的墙壁上,几乎每隔三五米就有一个闸门🀺🁵,刚刚他们熔化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