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晶抹了把眼泪,却又红着眼使劲瞪了我一眼,那模样,就像我跟她有杀父之仇似的。
面对老古,她却摇头道:“您别问了,我也真的不明白,它们想要我怎么做。可是我知道,如果这件事不能够尽快解决,我就一定会死。”
癞痢头忽然插口道:“她这么一说,我倒真看出来了。你们看,她印堂发黑,乌云盖顶,不出半月,必定有杀身之祸啊!”
我就差没直接一脚把他踹到火星去了,这特么到底算马后炮,还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老古凝眉不语,显然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在法医领域里,他和林教授无疑代表着最高的权威,可真要按白晶要求的那样,打个不恰当的比方,那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隔着铁鞋挠脚后跟、用棉花杆子捅火炉膛……
“诶,我说徐老板。”
一个阴柔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幽幽的响起。
我正不知所措,闻声不禁一喜,急着往旁边走了两步,低声对着右手的扳指说:
“大师,整件事你都听到了?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事儿有点扯?”
静海‘哼’一声,“佛爷倒没觉得这事有多扯,咱家就觉得,你徐老板是真不会做人。”
我一怔,“我怎么了?”
对静海和尚的回归,我多少还有点不适应。听到他出声,才想起他现如今寄身在如意扳指里。
老实说,我对白晶是真没辙,她就什么也不说,单只两眼包着泪,迎面给我来个‘凌空瞪’,我还能对她动粗不成?
意识到静海和尚的存在,我不自觉的燃起了希望。这流`氓和尚身份特殊,阅历之广无人可比,说不定他有法子能解决当下的事。
哪知道老丫一开口,却是先没头没脑的数落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