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你喊一声“有人调戏良家妇女”,大多数百姓怕惹事,都会假装听不见路过,但你喊一声“杀人”,那份量就不同了。方圆百米之内但凡还能走路的,都必然要跑来看个究竟。

    事实证明,无赖们对百姓心理还是很了解的。很快巷口就聚集了十几个人,还有许多人正往这边赶来,人群中有人大叫:“杀人了?哪儿呢哪儿呢?谁这么大胆?敢当街杀人?”

    “就是他们。”

    沈初荷向对面几个无赖一指,吓得无赖们慌忙摇手,那个领头的也是冲着人群连连拱手,一边叫道:“大家别听这几个小丫头胡说,我们不过是在这里乘凉,谁敢当街杀人?”

    “乘凉?这巷子里大太阳晒得,连个树荫都没有,你们乘得哪门子凉?”

    沈初荷毫不示弱,针对无赖随便瞎找的借口进行抨击。一旁林雪和花香见乔氏趁乱溜走,连忙拉着沈初荷袖子着急叫道:“初荷,你看那个……”

    “我知道。”沈初荷沉着应了一声,示意林雪花香不要去喊乔氏留步。

    几个无赖见乔氏溜走,也逐渐镇定下来,领头那个便嚎叫道:“大家看到了?不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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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在干什么,反正不是当街杀人,这小丫头纯属胡说八道。”

    “对啊,我就是胡说,又怎么了?你们是没杀人,但你们做的事,和杀人也没什么两样。”

    沈初荷冷哼一声,毫不畏惧上前和这些无赖对峙,冷冷道:“你们素日里偷鸡摸狗,到处流窜,这城里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你们?女人名声一旦被破坏,会是什么下场,还有比你们更清楚的吗?舌头杀人不用刀,有时候你们就是那条舌头,这道理你们会不明白?”

    这声音不大,只有他们几人能听到。但是一字一字,字字低沉,宛如有千钧的力道。

    再看眼前少女,背脊挺直面容冷肃,竟很有几分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一时间,几个无赖竟被震慑住,呐呐说不出话来。

    “还不快滚?”

    不远处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扭头一看,就见两位锦衣公子带着几个小厮家仆,正怒瞪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