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护士拿着厚厚一沓检查单进来,江沓一愣:“我是得什么重病了,才要做这么多项检查吗?”
护士笑着解释:“您别担心,没有大病,容先生不放心您,所以托医生给您做个全身检查。”
江沓:“……”
容宴进来,正好就看到她这无语怔怔跟傻子一样的表情,走到她床边,伸手去探她额头,“还有哪不舒服?”
江沓把额头从他掌心里退后,“高烧而已,做这么多项检查太夸张了。”
容宴也看到了护士手里一沓厚厚的检查单:“……很夸张吗?”
江沓点头,苍白的唇轻微翘了翘,“嗯。”
容宴看着她这淡得近无的笑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把一沓单子拿过来,一项一项翻下去,看到后面还有五官科,自己也笑了,“看着好像是有点夸张,行吧,江沓你自己挑,看哪些有需要就去做,不想做的就算了。”
“好,今天谢谢您了,还耽误了您一天的时间,您回去吧。”江沓客气地向容宴道谢。
容宴转头看向她,她这生疏的语气让他有些不高兴,但想到她想要的定心丸自己的确也还没给,便暂时也不跟她计较她此刻的‘装生疏’了,他拿过搁在沙发上的深棕色呢绒大衣,“好,有事叫陪护,我去办点事,办完再过来找你。”
“不用了,您不用再特地过来。”
容宴没应她的话,笑着走过来,抬手捋她头顶,江沓躲都没来得及,容宴已经收起大手,拿过随意扔在旁边床头柜上的跑车钥匙,走了。
邓晶推开病房的门进来,就看到江沓眉头深锁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机票订好了,我还去你家里又收拾了些行李,这是从公司拿来的你的信。”江沓其实没什么名气,但几乎隔段时间就有人给她写信过来,邓晶猜想这一定是铁粉,因为每次江沓看这些信件时,看得出来她心情都会比平常要好很多,但江沓也没跟她说过是不是铁粉,邓晶也就没问。
江沓回过神,把小小一沓信件接过来,放进自己的包里:“谢谢。”
“可是,你现在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