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这一时间,还真是没想明白,父亲说的“已经破了”是什么意思?
破了?
什么时候破了?
若然已经破局,他们为何还要这样躲躲藏藏?
正因为宋墨犹在高位,他们还在被宋墨追着撵着,所以洛长安才会有此一问。
“爹,您糊涂了,忘了这不是丞相府?”洛长安撇撇嘴。
怕是父亲劫后余生,兴奋过头,所以高估了现在的局势。
可洛川河是谁,自家闺女心里怎么想的,他会不知道?
“你是觉得老糊涂了?”洛川河抬了手,轻轻的叩了她一个脑瓜崩,“你爹我,是这么不着调的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能被吓成这样?”
洛长安揉揉额角,想想也对!
爹当了大半辈子的百官之首,岂会如她这般没出息?
“那爹,您这是什么意思?”洛长安直勾勾的盯着他,满脸写着“虚心求教”四个字。
瞧着她这巴巴的眼神,洛川河免不得还是要感慨一句,“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
“爹!”洛长安撇撇嘴,“您胡说什么呢?这跟宋烨有什么关系?”
洛川河瞧着她,意味深长的笑着,“你敢说,你不是在担心他?”
“我……”洛长安眨了眨眼睛,好像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