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处处透漏着不同寻常,文羡卿心中不安,她得先把乐贞安顿好,然后再找机会询问信璨。她心下怀疑,可不能确定,总不至于,她才今日才有了苗头,就有人灭口……

    甩甩脑袋,将脑子里乱七八糟不成型的猜测甩去,文羡卿快步推开屋门,却没看到乐贞,反而看到了另一个令人意外的人——

    “阿璨,你怎么在这?”文羡卿推门的手滞在原处。信璨箭步靠近,拉着她的披风询问,“可伤哪了?救火你离那么近做什么?没事吧?”

    “没有。”文羡卿摇头,“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不放心你。”文羡卿这时才看见了乐贞,她敛去了惯有的肆意,神色凝重。文羡卿问信璨:“发生了什么?”

    信璨见她无事,这才舒了口气,他将她拉近屋子,关了门,把她的披风搂紧,摇头告诉她:“这火是有人故意为之。我安插在祁府周围的人,受了伏击。”

    果然如此!文羡卿眯了眯眼,“我不过才查了半天,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谁?”信璨显然不太清楚。

    文羡卿知道他是故意避讳,她也不隐瞒,只言道:“五皇子。”

    “他?”这个人出乎信璨的意料,他正色看着文羡卿有些凌乱的头发,声音也低沉了下去,“他竟然也牵扯其中了!”

    文羡卿自知此事牵扯太多,她看着他问:“我要怎么做?”

    信璨看着院外逐渐安静下来的仆人,却说:“那些事暂且不问,你的安危最要紧。现在祁家也不安全了。”

    祁家……文羡卿看着数年产业毁于一朝,心里烦闷。可真如他所说,安危最重要。乐贞,今日是必须要回去的。她看向信璨,这个人,今夜是一直在这吗?因为知道她会做些什么?所以担心她?

    “那……我去哪?”文羡卿一瞬不瞬地仰视向他。信璨正紧盯窗外,听了她的疑问,还没想出解答,就听乐贞忽然接话:“去信府啊。”

    什么?文羡卿没听清楚,同样,信璨也被她一番话,错愕地一同转向她。

    乐贞被两个人盯得莫名其妙,她顿挫着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