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的人都说,自联盟第一将为国捐躯后,他的第二任妻子就疯了。先是以雷厉风行的手段镇压各路心怀鬼胎之人,短时间内手握实权,让自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执权者,再以一副需要慰藉者的姿态,网罗星际内的各色美人。
众人这才想起,这位在丈夫亡故后突然声名鹊起的人,其实是个实打实的Omega。
那光鲜亮丽的皮囊下遮掩着的,不过是同等低俗的肉体。
“为什么不看他们,被欲望所俘,沦为下半身主宰的兽群,这是最原始野蛮的属于人类的恶念。”
聿白的手指勾过遥清的下巴,强硬地逼迫她观看一层镜头后的群魔乱舞。
“你的父亲死后,他们便也是这么看待我们,犹如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他们索取。”
他没细说将那群不怀好意之人反杀的过程,只将视线落到身前的操纵台,看着屏幕的双眸浮现有十足的冷意。
那未完的话语尽在聿白冰冷的一眼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遥清想,她的这位名义上的‘母亲’一点都不似外人恶意揣度的菟丝子形象,真实的他性格阴郁,心理变态,加之还有共情障碍。
只有这样连恶意都纯粹的人,才会一边设下陷阱引诱暗中蛰伏的豺狼虎豹,一边利用早已收编的势力将这些人轻而易举地反杀。那之后,注射药剂将他们关至一处,令他们丑态景象,在不见天日的暗室中上演一出群魔乱舞的戏码。
她明面上是联盟已故上将的独女,实际不过是身份卑贱的一条狗,由着聿白召之即来挥之则去。
遥清几乎快记不清什么时候深切感受到的聿白不加掩饰的恶意,在她更年幼时,一次偶然窥探到的秘密,仿佛彻底刺激到了对方,让他撕破了明面的伪装,不再在她面前表现得‘母慈子孝’。
聿白不再遮掩他的那些恶趣味,每次都要求她到场,还会在场中进行激烈之时,对淫乱靡艳的画面视若无睹,甚至用他独特的语调解说人性中最原始的恶。
更甚者,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来遥清住处,像一个诱人堕落的魅魔,勾起人的欲念,将欲望尽数展露。
遥清偏头避开了聿白的亲吻,对方一声轻笑,泛冷的指尖刮过她下颌,反复描摹着那处线条,“不喜欢吗?”
遥清没说话,用沉默代替了回答,只是扶在聿白身后的手掌上移,按着人往那挺立的欲望上施压,跨坐的姿势让肉刃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抵住了接近退化状态的生殖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