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安沅,这种违心的屁话,你再敢说一遍?”
安沅吃疼,不过还是吱唔着道,“那我这命格,连算命大师都说了,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不好的事情。”
说不好的事情算是好听的了,就是走到哪里不是遇着命案,就是遇到即将发生的命案现场。
安沅再不信,但是有这么多次的事实佐证,她还能不信么?
阎煜的鼻息重重的,下巴搁到安沅的头顶心,用力摩了好几下。
直磨地安沅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静电飞起来了。
“潇安沅,大师也说了,你的命格硬,找个命更硬的压一压就好了。”
“你觉得,不说全天下,就说宁远城里,有谁比我的命格硬么?”
“阎罗王的名头背了那么多年,不是白背的。”
阎煜的语气认真,一点不含糊,一点不带开玩笑的。
须臾。
安沅眨了眨有点热热的眼睛,“唔。”
“梁丘笙教官跟我提了个请求。”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
“想了一晚上?多了不起的请求啊?”阎煜捏着安沅的小手,“所以今天眼睛这么红,昨晚一晚没睡么?”
“你不要把话题扯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