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笑望着甲胄青年:“你猜。”
甲胄青年疑惑更甚:“你是笑这件甲胄难看吗?可以换个。”
说话间。
银色鳞甲变成了绿色。
紧接着又变成了红色。
种种颜色不断转换。
然而从始至终,夜玄都不曾看一眼。
甲胄青年不再操纵银色鳞甲,脸上的疑惑也逐渐在消失,淡淡地道:“你在……笑我?”
这个永远逃不出囚笼的蝼蚁,居然在笑话他?
甲胄青年感觉有些不真实。
奇怪。
真的奇怪。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看着甚至不愿回答的夜玄,甲胄青年更奇怪了:“所以,你在笑我什么?我不是很能理解。”
夜玄神色淡然,慢吞吞地说道:“你笑我们没法改变宿命,何尝不是在嘲笑你自身。”
“你纵为清道夫,却只能永远停留在这座囚笼之内,唯一的消遣,也只能通过这种无聊的把戏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