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墨如渊离开,一枝春换了姿势既飒又慵懒的歪在椅内。
拂袖关上房门,兀自凝神。
有些事她不能明着插手此间,但不代表不能借助外力。该说的她说了,余下的就这小子悟性如何?
不过既然身为文镜经渊的解印人,翰墨三杰,料来应该差不到哪里才是。
想到这里,她不禁转眸长叹。
先生啊先生,您这一走倒是干脆。
可苦了我……
欲海天的摊子哪儿是那么好撑,好收拾?
素鹤那小子,也不知出去查的如何?
然就在她心怀所思之时,墨如渊回到东跨院,敲开了许久吟的房门。
许久吟对他的到来,意外也不意外。看清楚是他,遂将人让进屋内。
道:“请。”
墨如渊敛了敛心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有问题,粗略扫过房内的陈设,道:“师弟来的不巧,打扰许师兄休息了。”
“墨师弟说的哪里话。”许久吟关上房门,视线随着他亦落在自己脱下的外衫,挽起袖子给他斟了杯茶,道:“咱都是粗人,都回到自己房间,还讲什么礼数。”
说罢,将人领至上座,自己则坐在下手。
道:“倒是墨师弟,你的事情可都办妥了?夫人可有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