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祺的一根手指灵活的钻进何其安身后的小学在里面一阵抠挖,何其安仍然紧绷着不敢漏出一点,宋祺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
后身失禁般的羞耻感逼得何其安的眼角沁出一些生理性的眼泪。
宋时仍然在执着于把眼前的粥喂完,甚至还贴心的加了些小菜。只不过动作上温柔,问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好答:“在侍教处,夹不住东西是怎么罚的?”
在还没被二人吃干抹净前,即何其安还是纯白无暇的打工仔的时候,他曾因为人手不够在侍教处加过班,即白天打扫完两位少爷的住所后晚上去侍教处做清洁打下手,每晚三个小时,工资按每小时双倍。
每天晚上除了玩手机就没事干,同时又很缺钱的何其安同学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乎,何同学就很高兴地在晚饭休息了一会后提着自己的清洁工具跑去侍教处了。
作为一个生活在外面世界的普通人,他头天晚上被吓得有些腿软,并开始质疑自己的世界观。
侍教处住的全是保留有奴籍贯、自小为少家主们准备的床奴,各个千娇百媚,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尽管都为男儿身,但都骨架小巧,身前的肉芽长得粉嫩。虽然为迎合喜好不至于太过无趣,各个精通文墨,但自小培养都极为忠心,深知一身皮肉玲珑心皆为主家所有。
每天的课程在何其安看来就是:荒唐淫乱,不知羞耻。他虽同情他们,但看他们甘之如饴的样子却完全无法理解。嘴除了进食就是用来口侍、娇喘,手是为了更好了的服侍主人。少爷要用就要卑躬屈膝摆好姿势,少爷要听就要用最动听的喘息。
这些都是有严格的训练课程和惩罚标准的,并不是过了六十就能及格,而是只有做到一百分才能免于惩戒。
何其安晚上过来,一般碰到的是这些床奴们一天下来算总帐的时候。娇喘不够婉转,张嘴二十;在训练时随意乱动了,一次木板二十;若是随意射精了更为严苛,会被绑了前面后穴灌上东西用蜡封了一夜不得安宁。何其安曾悄悄翻过那本训诫手册,里面每一条都有极为严格详细的量刑标准,让他暗暗咂舌。
他负责的打扫就是在这些冰骨玉肌的美人们受完刑后擦干净被汗水浸湿的木凳甚至血迹,然后把工具都清洗消毒干净放回原处。工作是不难,但每天看着这些本该在外面活得自由潇洒的少年人们为了主家的欲望而活,不免心绞痛,所以他在领了第一个月的加班费后火速请辞。
毕竟,在无法改变环境的情况下,眼不见为尽反而对自己好。
现在看来,他自己活得竟比那些床奴还要惨。
至少他们的要做什么还有标准,挨罚还有量刑,被打时心里还能数个数有个期盼,而他现在的“量”,只能是随二位少爷的心意。
或多或少,是非对错,他一点决定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