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吗?”巫风苇皱出个怪脸表达自己的厌恶,在洛贾面前他是越来越不在意形象了,“根据亚文提提供给我的描述,应该不会有人——就算是有人,也是上个世纪的人——会对这种类型感兴趣的。时下这种类型的男性可根本不流行。”
这样吗……
巫风苇皱眉问道:“等等,你说的那个杰克难道是这种脸吗?”
“不。”洛贾下意识立刻反驳道。
“那看来至少在某一方面你的品味或许还是正常的。”
洛贾面无表情。“是啊,我不会喜欢上你。”
巫风苇一怔,露出个微笑。
饭后洛贾便到书房去,很巧合的是这边使用的文字和他所知道的极为相似,大部分都能读懂,也就让书房成了这个漫长旅途中他的去处。同时巫风苇也在这里工作,作为贴身保镖待在这可谓再合理不过。诗歌、人文记载、、艰深的学科专着,书架上所列繁多,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诗歌。他常抽一本诗集,窝在舷窗旁深深的皮座椅里,就着温和明亮的灯光。每次歇息间隙他抬头望向窗外,空广的太空都让他恍惚如身处梦境。
这日他看到一半,头倚在靠背上发呆,忽然起身向一旁在处理事务的巫风苇要了本子和笔,埋头书写起来。
书写的沙沙声令巫风苇好奇,他关了光脑问;“你在写东西吗?”
洛贾埋头不起,道:“我在‘默写’。”
“默写?”
巫风苇听见他喃喃:“杰克的东西被烧掉了,但诗集还在,还在我脑子里。”
又是杰克。
巫风苇沉默,薄唇抿成一道线。
每从洛贾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一次,他对那个形象模糊的陌生人的憎恶就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