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情在他深重的吻里。

    尿道棒的震动开关开启的一瞬我脑子跟着“嗡”了一声,接着一声痛苦得变调的呻吟就从与他痴缠的唇缝间溢了出来。

    难受——

    又酸又麻,带着无论如何都忽略不掉的痛意,像无数只虫子窸窸窣窣在尿道深处乱爬,我的手挣扎着,恨不得去抠,去挠。

    “啊……啊……”我的腿开始用力蹬床。

    傅梁辰直起身看着我,抽插尿道的动作丝毫不停。

    痛感加剧,他往尿道棒拔出的部位又喷了酒精,然后用力又插进去。

    我直接哭了出来。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体会过这种在最脆弱敏感的黏膜部位喷酒精的滋味,那种疼就像要把那层膜用火烧掉、用刀子片掉……

    傅梁辰每隔一小会儿就喷一喷,他知道酒精的痛感持续不了多久,而我疼哭的样子明显取悦了他,他想要这疼持续……

    我哭着喊他的名字,一声一声苦苦哀求。

    我要疯了。

    但我又知道他的乐趣就是如此,他怎么会停呢?我的每一丝表情,每一丝痛苦,我身体每一个激颤或瑟缩的反应,都由他一手掌控,他太喜欢这样了,他喜欢让我的皮肤一时潮红,一时布满冷汗,让我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或哭叫,他看着我的手指抠紧床栏、指节发白,看着我大腿和腹部肌肉抽搐……我此刻整个人,在他眼里都是乐趣,哪怕是听着我粗重混乱的喘息都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这甚至比直接插入更令他兴奋。

    因为我整个人的开关都在他手里。

    他就是喜欢这样,我知道的。

    这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阴茎深处被长时间大力度震颤着、抽插着,射不出来也停不下,肚子里像有根筋一直在拉扯,我额角的血管突起,胸口开始有种精疲力竭的酸痛感,我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难受,阴茎一会儿疼得软下去,一会儿又被刺激得硬起来,我整个人都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