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梁辰做的时候几乎没戴过套子,我倒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每次都是他给我清理,我的全身每天都是他在清理。

    我还是怀疑他的职业跟医生有关,因为每次他帮我擦身上药处理伤口时手法都太熟练了,我问他:“你是医生吗?”

    他在我伤口上喷酒精,明明碘伏不疼,他偏偏喜欢用酒精。

    “不是,”他低头轻轻吹了口气。

    像一把锋利的小刀轻轻划过伤口,我扭动着身子呻吟了一声,接着下边就被握住。

    “这里好久没插了,”他把玩着我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指甲抠了抠马眼,指腹将清亮的粘液在龟头上转着圈涂抹着,“今天玩这里好不好?”

    自从上次尿路感染之后他就没再往我尿道里面塞过东西,我也猜过他是不是心疼我了,但后来又自己否定了这个念头,毕竟在烧得浑身滚烫的那几天里,我被他按着插得死去活来,他兴奋地说我里面好热、好舒服,那种快要被弄死的感觉让我每每想起仍是心有余悸。

    “会疼吗……”

    我问了句废话。

    他问我好不好并不是征求我的意见,我也没有拒绝的资格,这具身体与其说是我的,不如说是他才拥有完全的支配权,我只是需要配合他施加给我的那些东西做出令他满意的反应而已。我也没想着能躲掉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他要怎么玩,怎么个疼痛程度,好事先有个心理准备。

    他说会有一点。

    “但是以你现在的承受能力,这个程度没问题。”

    是啊,他把我调教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的身体了,而且我越来越不受控地无条件信任他。

    我听着他往什么东西上喷酒精,喷了几下,我的阴茎就被捏着,一个细长的东西就从马眼处直接插了进来。

    我下腹一绷,张口就要惨叫——

    他居然没用润滑……或者说他故意的,故意用酒精当润滑,让最敏感的尿道黏膜被剧痛刺激着,我眼睛瞬间发烫,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