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干净健康,出门前又洗了澡,足部也没有任何异味,皮肤嫩嫩的,指甲精巧粉白。
闻以笙表情难以言说。
脚是每个人的敏感部位,和性.神经隐秘相连,受不了任何刺激。
湿湿凉凉的纸巾擦过脚背,温执的手又烫得厉害,闻以笙刹那间轻抖了抖,粉白脚趾蜷了下。
闻以笙又恼又软得没了什么力气挣扎。
“你……”她咬唇,眼尾泛起了恼怒的红,“你嫌脏就别碰我好吗,又用消毒湿巾的,都说了我自己穿。”
温执有很严重的洁癖,她再清楚不过。
但这种情况,是他强横地抓着她脚,又用消毒巾擦,故意膈应给谁看?
“嫌脏我就不会碰。”温执头也不抬说。
湿巾擦过,又抽了张车里的干纸巾细致擦一遍。
右脚好了,又抓起她左脚开始。
温执指尖似有似无地在刮了下她的脚心,闻以笙反应很大,像有电流蹿进骨髓深处,呼吸都乱了,打了个抖。
本就温柔的嗓音软得像一滩春水:“别……碰……”
温执抬眼。这么敏感。
他是单膝蹲着低姿态,闻以笙坐在车里稍高过他。
他抿唇笑了下,路边恰巧立着盏路灯,洒在他头顶氤氲着薄光,低头吻了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