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不解释。

    不是嫌弃,是借着洁癖明目张胆的爱抚。

    “你,脏死了啊,滚!”闻以笙更受不了,顺势一脚踢他脸上。

    不是没被亲过脚,他癖好很没底线的,她哪里……

    只是,在这,失忆的温执好像升级版的变态。

    还好是深夜,没人经过看到。

    温执挨了一脚,不闹了,撕开袜子包装袋。

    闻以笙看过去,纯白棉质中长袜,没有图案,但袜口是花瓣形状的掐边,料子薄薄透气,简简单单又好看。

    温执审美倒是一直挺好。

    他怎么磨磨蹭蹭的。

    闻以笙急着去医院,现在倒翘着白嫩嫩的脚让他穿:“你要弄就快一点。”

    温执微微偏头,不急不缓,很认真。

    先把袜子在手上卷一半,然后套过她的脚,动作熟稔又自然,好像以前就做过很多遍。

    闻以笙手撑着真皮座椅,眼睛盯着他低垂专注的眉眼。

    眼前人温柔,细心,绝对的深情专一。

    却也是个几乎没有感情的怪物,矛盾体,像朵恶之花,花粉含毒,沾了就会被拖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