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别……爸爸…我在做饭…”
灶里噼里啪啦地烧着柴火,铁锅前掌勺的美人少年长身玉立,欺霜赛雪的胴体上只挂了一条形同虚设的围裙,雪白诱人的翘臀肉感十足,看得人血脉偾张。
衣服是贴在身后的兽父勒令不许穿的,方便男人在家随时随地的亵玩,比如现在,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小少爷被迫洗手作羹汤不说,还要被鬼畜兽父压在灶台上,硬烫的下体抵在臀缝上摩擦,粗糙的老茧手伸进围裙里,把奶团揉成各种淫霏的形状。
而陈未只敢默默地承受着,任何反抗都有可能激怒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
“吼吼…爸爸每天都要给小未揉奶吸奶啊~这样骚奶子才能长成大大的木瓜奶,以后生了娃奶水才会多,同时喂饱爸爸和小宝宝~”
少年被男人荒唐的淫话说得眼前一黑,怀孕,一个荒谬且让人恐惧的词汇,他每天都被男人内射子宫堵精入睡,很少有立刻排出的机会,就算双性人不易受孕,也难免在这种高强度的受精率下得以幸免。
可这座偏僻落后的小山村连以前的小诊所都搬走了,到最近的药店起码要去好几公里外的镇上,避孕措施几乎没有。
少年绝望地闭上眼,心里盘算逃跑的计划需要提上日程了。
晨勃的兽父把小美人压在身下后入,咿咿呀呀的软糯呻吟挠得他心发痒,恨恨地插了几百下才勉强开了精关,噗嗤噗嗤射了好几股滚烫浓黏的子孙进去。
泄完火的兽父穿好裤子,扛起锄头哼着歌儿出去干活了。
他的儿子沦为最低贱的家妓,每天张开腿承受他过盛的兽欲,做完爱还要颤着一双长腿去给他烧饭吃,这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
至于陈未,他被肏得腰酸腿软,趴在米缸前好一会儿缓不过来,肥糯的穴口汩汩脏臭精液滑落也无暇顾及。
而偷偷摸摸从窗户溜进来的刘家父子,就正好撞见这香艳的一幕。
来偷欢的两人顿时眼睛都看直了,下腹被陈家老宅的满屋骚味熏得发紧。
刘家旺是刘二伯的大儿子,也就是前几天办喜宴的那个新郎官,他今天来,完全是被自己父亲教唆的。
刘家父子是村里出了名的色批,老子常带着儿子去骚扰村里的俏寡妇,因此老子吃到的肥肉,一定少不了儿子的。